谢华琅一听他这样说话,便觉得腰酸背痛,心肝发颤。
顾景阳生的俊秀清冷,活像个仙儿似的,等到了床上,简直就像是个禽兽。
昨晚谢华琅被他按在床上折腾的不行,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开始求饶,嘤嘤哭了一会儿,见他不为所动,禁不住有些恼,便嘟囔着说了句“你是不是吃了药才这么久?”,这话也不知是戳到中年老男人哪根神经了,原本都打算睡了,听完却又将她按住了。
这会儿说到这儿,她也顾不得那句打趣的话,便先一步道:“我累坏了,今晚不许了!”
内殿之中光线明亮,她身上石榴裙更是明艳灼灼,正同发髻上九凤垂珠金步摇互为映衬,那面孔娇艳如三月桃花,刚刚经了雨露,正是动人的时候。
顾景阳静静看了一会儿,方才那颗言及政事时不自觉冷下来的心,忽然间热了起来。
他喉结一滚,语气却舒缓,道:“再说吧。”
什么叫再说?
谢华琅听得寒毛竖起,心中打鼓,想再争辩几句,却意会到那只是无用功。
——即便这会儿他嘴上答应了,晚上再反悔,她又有什么办法?
眼珠咕噜噜转了转,谢华琅终于还是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