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一本正经道:“枝枝,我们先来说说你新欠的债吧。”
谢华琅头大如斗:“我几时又欠了债?”
顾景阳摇头道:“你没有欠债。”
谢华琅更奇怪了:“可,可你方才说我欠债了……”
顾景阳欣然道:“因为我也不打算同你讲道理。”
谢华琅:“……”
你是怎么以这样雅正端矜的姿态,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的?
郎君,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偷偷亲你一下,你都说我不知羞呢!
谢华琅有些头疼,却不知应当如何应对才好。
顾景阳大概是没看见,又或者是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略微上前几分,将那蔫哒哒的小姑娘抱到怀里,又低声道:“那晚枝枝为我做的事情,我可喜欢了。”
那晚为他做的事情?
谢华琅怔了一下,略一思量,忽然回过神来,失笑道:“原来你想的是那个呀,早说嘛,吓我一跳。”
顾景阳醉酒那夜,两人其实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他醉的厉害,两人在衾枕之间腻歪了一会儿,谢华琅又用手帮了他两次。
近来更出格的事儿都做了,早先那点事还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