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值得敬重。”
顾景阳身处其中,感触只会比她更深,握住她手,低声道:“的确。不是每个人都有舍生取义的胆气,新平为保全自己与夫家儿女,向天后妥协,我虽不喜欢,但也能够理解。可是,她构陷别人,暗害同一直信重她的人,便是死有余辜……”
说及此处,他忽的顿住,眉头微蹙,似是在思量什么。
谢华琅见他神情有异,虽不知为何,却也没有做声,等他回神。
“……不太对劲,”顾景阳静默半晌,眉头却蹙的更紧,转向谢华琅,道:“枝枝,你还记得,前不久新平说的话吗?”
谢华琅道:“哪一句?”
顾景阳深深看她一眼,道:“她说,天后在时,构陷别人,保全自己的宗室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谢华琅见他神情郑重,倒真是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说过。”
“怎么,”她反问道:“哪里不对吗?”
“倒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只是,”顾景阳微微一顿,没再继续说下去,忽然抬声,唤道:“来人。”
旋即有内侍垂首入内,恭声道:“陛下有何吩咐?”
顾景阳道:“衡嘉呢?”
那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