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
这话说的,谢华琅几乎没脸听,一进耳朵,脸颊就泛起红来,要不是面前这人的神态面貌未有变化,她甚至会以为内里是换了个人。
听他说完,她微红着脸反驳:“才不是你的!”
顾景阳道:“那是谁的?”
谢华琅憋了半天,道:“是我自己的!”
顾景阳道:“现在是你的,但成婚之后,就是我的。”
谢华琅气鼓鼓道:“成婚之后也不是你的,是孩子的!”
顾景阳静静看着她,忽然笑了,他原就生的俊秀出尘,忽然间这么一笑,真有种冰雪间绽放出一朵花儿的感觉。
谢华琅看的怔了一下,就见他凑到自己耳畔去,低声道:“孩子怎么好同父亲抢?不懂事,该打。”
“才不是!”谢华琅不知想到何处,禁不住涨红了脸,闷声反驳道:“孩子小,你大,该是你让他们才对!”
顾景阳自从结识她,多荒诞的事情都做过,多不知羞的话都说过,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见这小妖精有多不正经了。
这样的人,若换做从前那个一本正经,不沾烟火的顾景阳,早就避之不及,然而时间原就是这世间最奇妙的东西,短短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