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静静对着他看了一会儿。
顾景阳头也不抬,问道:“枝枝,是闷了吗?叫衡嘉带你出去玩。”
“才不是。”谢华琅被他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说的不好意思了,见他此刻似乎有些余暇,又好奇的问了句:“九郎,你一呼一吸时用的时间,似乎比我长。”
顾景阳奏疏看的久了,抬头时目光尚且有些迷离,抬手揉了揉眼睛,方才道:“是吗。”
“当然是了,”谢华琅将耳朵贴到他心口去确定了一下,道:“我仔细看了好久呢。这是为什么?”
顾景阳原还不甚在意,见她问的认真,倒是想了想:“道家有吐纳之法,我曾学过,或许是因这缘故。”
“枝枝,”他问:“你要学吗?”
“学了能怎么样?身轻如燕,寿延百岁吗?”谢华琅激动道:“我学我学!”
“哪有这么好的事,”顾景阳见状失笑:“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
谢华琅兴致未消,催促着叫宫人们取了几本来,略翻了翻,就见上边都是枯燥道经,兴致便没了大半,将书合上,恹恹问道:“郎君,你什么时候看的这些,不觉得乏味吗?”
“年轻时候看的,”顾景阳自右侧那摞奏疏上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