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信重给了他无限的权威,今日在此的宗室子弟进了宗正寺,怕再也出不来了,至于那几家王府,也是很难说。
另有禁卫将其余几人带走,为防自尽,甚至先一步将几人下颚卸掉,另有人飞马赶回长安,既是将皇帝命令告于江王,也是调用禁军,把控住那几家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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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正是农忙的时候,若到了乡间之地,怕是正忙得热火朝天,然而长安富贵,多官宦巨商,哪里会沾染那些,秋季天高气爽,不似夏日炎炎,鲑鱼肥美,牲禽也长秋膘,正是该安逸享乐的时候。
朱雀街住的皆是达官显贵,王府宗亲,从没有人敢在此造次,途径的各府仆从,都知道敛气息声,仔细开罪了贵人。
然而这一日下午,达达的马蹄声踏破了街道上的安宁,有仆从面带不满的开了偏门,往外瞥了一眼,便见北衙禁军的赤色军旗正在风中飘扬,军威肃整,静立于街道两侧,心神为之惊骇,忙掩上门,不敢再看,快步前去通传自家主人。
江王端坐马上,带人往景郡王府去,听闻皇帝口谕中提及“谋逆”二字,他便知道此次的事情很难善了了,昔日郑后登基,杀宗室如同割韭菜,很是除了一批人,今次的境况,倒同当年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