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治标不治本。
顾明延身上无伤,面色却比她还要惨淡的多,其余人也一样,瘫坐在地,双目无神,身体不自觉的战栗,同她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此事绝非我们有意为之,娘娘试想,猎场这样大,谁能保证一定会凑上?一众扈从聚在,我们如何能掩饰得了痕迹?再则,这样的滔天大罪,若是犯下,必死无疑,我们怎敢如此如此行事?”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谢华琅无力言语,并不说话,扈从们将她护住,也不做声,气氛凝滞的令人窒息,也更加令人绝望。
许是察觉到这诡异的氛围,周遭的鸟雀纷纷飞离,扑棱棱的振翅声之后,这方天地终于死寂起来。
远处有马蹄声传来,一片安静中分外刺耳,谢华琅勉力支起身子去看,瞥见当先的人影时,鼻子忽然酸了。
顾景阳一气赶到那处,目光远望,便见一众扈从聚在一处,心下先松口气。
禁军自有规度,必要之时先以贵人为重,既然将人护在中间,想来没有性命之忧。
然而等他到了近前,好容易落下的那颗心,却重又提了起来。
谢华琅既然出行,是做男装打扮,浅褐色的衣袍简洁干净,血染在上边不甚明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