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在,不过不想不欲张扬,便没有令人通传,没想到是江王。”
江王深知顾景阳脾性,对此并不意外,轻轻颔首,不再言语。
谢华琅则转向顾明延,道:“秽乱皇家庭园,挑拨是非,离间天家骨肉,你倒是做的好事。”
顾明延不敢辩驳,忙跪地称罪,口中求饶。
“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自有陛下处置,”谢华琅道:“你走吧,仔细脏了我的眼,以后不要再到芙蓉苑来了。”
顾明延想再求饶,又怕惹人厌烦,此刻着实狼狈,有些哀求的看这位皇后一眼,匆匆离去了。
顾明修则道:“娘娘是陛下的妻子,当然也能处置他。”
事实上,因为郑后的缘故,皇后的权柄曾经达到了难以言表的高度,即便她已经宣告失败,留给天下人的影响,依旧很难消弭。
谢华琅也明白他的意思,轻笑道:“我知道。”
顾明修奇道:“那为什么要等陛下处置?”
“因为我记不清他是谁了,”谢华琅道:“想要申斥,都不知道该骂哪家王府。”
“……”顾明修的神情有些难以描述:“原来是这样。”
谢华琅道:“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