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却有些不好意思了,正逢这时候仆婢们奉了膳食来,恰好遮掩过去,亲自摆了碗筷,又为他斟了水。
顾景阳见碗筷有两双,微怔道:“你也没有用?”
谢华琅道:“要等你嘛。”
顾景阳执筷的手一顿,抬眼看她一看,却没说话。
谢华琅奇怪道:“怎么了?”
顾景阳轻轻道:“枝枝贤惠。”
谢华琅失笑道:“没白吃我的草莓,嘴这么甜。”
两人用了饭,也未曾出门,便留在房中纳凉,谢华琅令人取了棋盘来,与他相对而坐,弈棋取乐。
她棋力不弱,但遇上顾景阳,便要逊色几筹,他一子落定,她往往要多加思量,好容易确定了位置,见势不对又想悔棋。
顾景阳也疼她,左右都是取乐,便都依从她,可尽管如此,二人对弈十数局,谢华琅也没赢过。
下到最后,谢华琅整个人都蔫儿了,嘴撅的老高,委屈道:“九郎,你让让我嘛!”
顾景阳道:“不是让了吗?”
谢华琅道:“可我一局都没赢过。”
顾景阳道:“那要怎么让才好?”
谢华琅听他这么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