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阳道:“不感兴趣。”
谢华琅凶道:“快问!”
顾景阳忍俊不禁,侧过脸去,轻轻抚摸她面颊,温声道:“枝枝,你方才笑什么呢?”
谢华琅道:“我想到了之前见过的一个笑话。”
顾景阳配合道:“什么笑话?”
谢华琅便凑近他些,低笑道:“有一女嫁于异乡,归宁时,母亲问她:夫家所在之地的风土,与家中是否相同?那女郎回答说:别的都一样,只有枕头的用法不同。我们家中用来垫头,他们用来垫在腰下。”
顾景阳先是微怔,旋即会意,神情中有些窘迫,谢华琅见他如此,咯咯笑了起来,乐不可支。
他伸手推了推她额头,轻斥道:“枝枝,谁给你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谢华琅才不怕他,将枕头拨开,重又凑到他怀里去,低笑道:“不关别人的事,是我在杂书上看见的。”
顾景阳道:“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谢华琅道:“你没有看过吗?”
顾景阳道:“没有。”
谢华琅反驳道:“我一说你便懂,明明就是很清楚。”
顾景阳淡淡看她一眼,又道:“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