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带了些来。”
顾景阳眼睫低垂,道:“嗯。”
谢华琅忽然好奇起来,道:“道长,你看过春宫图没有?”
顾景阳道:“道经中有黄赤之道。”
谢华琅也曾听说过,知晓那便是房中术,半起身来,看着他道:“道长,你修过没有?”
顾景阳道:“你的话怎么这样多。”
谢华琅撒娇道:“你快说说嘛。”
顾景阳便合上眼,道:“没有。”
谢华琅心满意足了,伸手去拨弄他胡须,调笑道:“道长,我看那图册上边,花样可多了,多不知羞的都有。”
顾景阳道:“能比你还不知羞?”
谢华琅谦逊道:“我同那些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
顾景阳道:“呵。”
谢华琅心知他脸皮薄,这会儿面上不显,心中怕是窘迫极了,偏她也坏,就喜欢搅乱他身上那股清冷气,便凑过去,柔声唤道:“道长。”
顾景阳道:“你又怎么了?”
谢华琅道:“宫中典藏书籍那么多,春宫图必然也不少,你回去好好找找,说不定用得上呢。”
顾景阳睁开眼,看她一看,道:“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