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衡嘉似乎要劝,连忙打住:“你有事便说,若没有,我可不留人了。”
衡嘉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咽下,道:“忠武将军今日归京述职,朝中事务又多,陛下实在是走不开,说若得了空,再来看您。”
谢华琅“哦”了一声。
衡嘉见状,轻叹口气,又道:“陛下叫奴婢问一句,娘娘今日还难受吗?药吃了吗?”
谢华琅原还梗着脖子的,听他问完,倒有些软了,别过脸去,道了句:“都好。”
衡嘉见她如此,便知也是惦记皇帝的,对这一双冤家又有些无奈,低声劝道:“陛下从没有喜欢过人,情之一字,又怎么可能会无师自通?娘娘,也求您多体谅陛下几分。”
“我就是体谅的太多了,”谢华琅自栏杆外掐了朵艳色月季,气闷道:“巴巴的送上门去,什么话都说了,什么事都主动做了,他呢?到了最后,却嫌我没规矩了。”
“娘娘快别这么说,”衡嘉急忙道:“陛下的心意,奴婢不信您感觉不到,说是把您当心头肉,那可半点不为过。”
谢华琅低了头,将月季花的花瓣儿一片片撕下来,丢到地上,却没吭声。
衡嘉心里有了几分谱儿,便没有再说下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