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响起了一阵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可能是在办公室座椅上突然站了起来：“那是重点嘛？重点是他们这么吹，万一北北下一把输了怎么办？”
裴霈泽倒是不担心这个，他知道胡洛北不会把这么点风言风语放在心上，而且正常人——脑子没被僵尸吃掉的那种，看见这种程度的刷屏，都知道有猫腻，连盛的专业公关团队能搞定这样的事情。
关键是，对方这么做能获得些什么收益？不是有利可图的事情，有谁愿意花大价钱请营销公司去做？
裴霈泽脑子里转了几圈，始终没想明白。
“这样。”他对高闵浩说：“你去查查背后是哪个公司做的，随便用点这个那个手段，让对方把雇主名字吐出来。”
裴霈泽向来不讲究什么公平手段，有资源不用那不叫谦让，是煞笔。
高闵浩沉默了半秒：“其实我已经查了。”
裴霈泽：“然后？”
高闵浩道：“对方说是一对姐弟。是......是......”
高闵浩“是”了半天没“是”出来。裴霈泽皱眉：“你吞吞吐吐地干嘛呢？是谁不能直说？”
“你记得上高中那会儿的那对林家姐弟吗？”高闵浩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