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便允准她穿些自己喜欢的异族衣袍。
就连她推开他的时候,也带了一阵轻盈的软香气息,就像香软纱袍,轻轻一撕,就可以看见那截珍珠般的肩膀。珠圆玉润,惹人爱怜。
就连那事,皇帝也喜欢她,喜欢极了,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她越是躲,越是藏,越是叫喊抗拒,皇帝便会越兴奋。或许那是人身上自古以来带着的略根性,就是将反抗转化为逼迫接受,别的女子总是像个木头似的僵死在他下边,大气不敢出。可是灵桉便不一样了。她的身子水做的一样,她也会骂他,没词了就用她的家乡话来骂。直到自己嗓子沙哑,再也说不出话来,呜咽着哭泣着,泪珠子直掉,像只走到末路穷途的小动物,还有那细白娇嫩的身子,一折就断。让人怜惜,也想要摧毁。
殿前的小轩窗前徐徐绽放着几朵夜来香。香气风软四溢,入梦时盛满了蜜似的甜美。窗外悄默声儿涌进来几丝凉风,吹的八宝紫檀翘边灯笼里面的灯芯晃晃悠悠,隐没在了晚风里。
在灵桉的反抗与撕咬下,皇帝可是爽了,连带着身下那小人都带了几丝哭腔。每每这时,皇帝便会伸出长手长脚,把她圈进怀里,轻轻吻一吻她散乱的发丝,柔声哄到:“睡吧。”
萧灵桉挣扎不开,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