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岑看着他喝水的动作,开口道:“以后不要这样了,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有什么事都没办法解决。不就是一个女人,太子爷你什么时候在乎过女人了,该愈合的伤口就要让它愈合……”
她存着开导凌明远的心,却不想凌明远听了这话,脸色突然变了。
“谁告诉你的?”凌明远脸色一沉,捏着杯子的手突然紧了紧,指间泛白。
林岑一顿,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道:“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
“啪!”凌明远一甩手,将杯子摔到了地上,冷声道:“我不想谈,去收拾。”
杯子的碎片又四散开来,水流了一地。
林岑皱了皱眉,不打算和他计较,只是安静地蹲下身来收拾着。
过了很久,凌明远终于将眼神移向她——这女人今天出奇地迁就他,这会她不应该收拾啊,冲过来骂他,质问他为什么才是她的性格。这样的林岑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了。
林岑收拾着,突然开口:“你这些经历算什么,值得你这么要死要活的。”
“那你又有什么值得要死要活的经历,不妨说来听听?”凌明远本来打算讽刺她,却见他这话一出来,林岑收拾碎片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