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还会派保镖二十四小时盯着你,不管是娄天聿还是谁,你再敢和别的男人鬼混,我就打断你的腿!”
“凭什么?今天也不是我去找他,你为什么一碰到这种事情就失去理智呢?你能不能讲讲理,照你的意思,我以后都不能和男人接触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遗传到你母亲的性子,”凌明远冷哼了一声道:“水性杨花,看见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往上靠......”
“啪!”
世界寂静了两秒。
林岑气得双眼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手掌处火辣辣地疼,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看见凌明远薄唇狠狠地抿着,而她保持着甩他巴掌的姿势。
她打了他?
林岑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冷静下来了。
打了就打了,打了又怎么样?谁让他出口侮辱自己的母亲。
“我警告你,你不准在我面前再说我妈妈一个字!”林岑平静地看着他,收了手,知道自己这一巴掌有多重,她都能看见凌明远脸上的巴掌印在嚣张地尖叫着。她大口呼吸着,觉得空气太过压抑,几乎没有办法喘息了。
凌明远看着她的表情和微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