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阿宓倒不觉得什么不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来自兄长的关怀, 摇头道:“不用啦, 只是最近为了成亲的事准备得有些累, 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再有, 便是某个禽兽翻来覆去的蹂|躏, 不知餍足,阿宓差点儿嗓子都说不出话来。
“噢……”少帝点点头,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留侯瞥过女儿和另外两人一眼, 开口道:“许久未和阿宓下棋了, 来一局如何?”
阿宓想了想, 欣然答道:“好呀。”
她棋艺算不上好,可有沈慎在,如今夫妻一体,就算他在旁边指导也是正大光明、理所当然的。
对彼此身份心知肚明的翁婿二人借着阿宓的手开始对弈,少帝难得老实安静地旁观。
两人都是心计深沉之辈,来往之间看上去一派平和,实则处处陷阱。沈慎在留侯身边待过一段时日,对其落子的风格了解无比,也没想着要让一让“岳父”之类。
阿宓起初还下一子看一眼沈慎,也大致看得懂棋局,到后半场,她的手都由沈慎掌控了,被控制着取子落子。棋盘局势变幻就在瞬息之间,不一会儿她就看得满脸茫然,双眼发直。
怎么感觉……有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