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流、禾,你没发现么,姜家人天生属水,如今归于水,再正常不过。”
辛忱低头,从出现到消失,没有开口说出半个字。
倒是陆晓生,挑开车帘,朝着雨中远去的背影喊了一声:“姜禾江河,有江河的地方就有姜禾。”
刚刚爬山马车的陆衡惊得一个哆嗦,“公子,你怎么说胡话,是不是又头痛了?”
陆晓生却不解释,只是道,“回年城。”
往来客栈,索西征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钟情来时,有些奇怪,“怎么不换身干净的衣服?”
“无妨。”索西征一是没心思换衣服,二是反正待会还要出去。
在客栈里打探了一圈,钟怀远与秦悠回到了房间,“姐,陆晓生进入城主府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了。”
索西征接过了话头,“城主府,陆晓生装作头痛停下,你们走后,他进入了望天阁。”索西征一字一句,“他真的是祭司无咎的师弟。”
“可惜没说几句话,无咎死了,陆晓生开始头痛,陆衡背着他走了,想必是离开年城,寻医找药去了。”
钟情有些自责,“我没想到,斩断接天链姜禾会死。”诚然,姜禾不得不斩断接天链,但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