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
这会,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做什么要为难姜禾呢?那不就是嫌自己命长么。旱灾已经严重到火烧眉毛,如今只能站在崖上祈祷。
秦悠走到索西征面前,怔怔地问,“大师兄,是我错了吗?”
钟怀远紧了紧手中的惊鸿剑,快速抢答,“小师妹,你没错,这种情况谁能料到。”
“对错、生死一瞬间,师妹,活着的人要向前看。”索西征说这一句,不单指姜禾一事,还有师父,他希望师妹能明白,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钟情看着怀远,没有说话。那一句“我才是庄主”让她思考良多,她想弟弟长大了,是时候告诉他一切,让他去面对、承担了。
迎面忽然刮起一道风,来自崖底,众人看着眼前的情况,心底越发惊奇,这,这跳崖的人还能上来?而且还是两个。
辛忱抱着昏迷的铸剑,稳稳地落在了雪地上。只见他重重地弹了弹铸剑的额头,大舅子不听话,他差一点就上不来了。
“教主。”夏黄泉看着胆战心惊,见辛忱上来,快速走了过去,“怎么样?”
“冲击力太强,外加失血过多,暂时昏迷,人交给你了。”辛忱一把将铸剑塞给夏黄泉,人又往悬崖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