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适得其反,你的教主有生命危险?”
夏黄泉认真看了看辛忱,“我怎么觉得,如果要死,你宁愿死在姜禾手里呢!”
“好了,你赶紧走吧。”
小木屋里寂静得可怕,外面偶尔传来一阵阵风过的声音。辛忱坐在床边,拉着姜禾的手,“要不是路途遥远,我就把暖玉床搬过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睡中的姜禾呢喃出声,“水……”
耳力极好的辛忱立刻起身,倒了杯热水,动用掌力扇了扇,才给她递了过去。
姜禾靠在床边,就着辛忱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就偏过头,嫌弃道,“烫,要冷的。”
辛忱摸了摸杯子,哪里是烫,小姑娘难道又要喝井水?可别的就算了,这点不行。也不知道她这会到底清不清醒,只能以商量的口吻道,“辛忱病了,打不了井水,你先将就一段日子?”
姜禾并没有睁开眼,左右蹭了蹭,滑进被子里,也不再提水的事。
辛忱无奈,又把人给拽了出来,硬是软磨硬泡让昏睡的人喝了好几杯温水,才放她休息。
天亮的时候,辛忱和衣躺在外侧,睡着了。姜禾醒来,见床上躺了个男子也不惊不恼,长得还不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