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要他活得开心。流儿说这话,无非是因为姜禾。怎么偏偏是姜禾呢,像是注定的债,逃不了, 躲不过。
“呵呵, 好, 娘不准反悔。”铸剑笑了起来,眼神还是看着远处的天空, 却多了一丝期待,他的孱弱,与生俱来。能活到现在, 已经是偷来的了。姜禾,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活着见到你。
“流儿!”埋在雪地里休息的沈年,下意识叫出了声,转瞬又紧紧捂住了嘴巴。怎么又梦到这个场景了,出门前发生的事,一次次出现在梦里,沈年有些担心,也不知道流儿怎么样了?
儿子,你可一定要撑住啊,等我回去。
几百年过去,为了给儿子治病,沈年的脚步可谓是遍布大江南北,今日,又到了冰雪覆盖的北地。只因流儿的病尚缺一味药引,她是为“北地枯艳”而来。
“枯艳”如其名,一经破土发芽就死了,但却能保持芽儿颜色不变,艳丽的一抹红,栩栩如生,在冰雪覆盖的北地,可谓是奇景。然而世人只关注长在它附近的雪莲,以至于却少有人知道,枯艳其实是一味珍贵的药材,尤其是对于天生孱弱之人,是救命的灵丹。
然而枯艳比雪莲还要难得,不然儿子的病也不用拖到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