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夫人?”
姜禾沉默,拿不准要不要提铸剑。
“上次,是铸剑救了你?”
“你怎么知道?”问完,旋即又苦笑道:“也是,以当时的情形,想救我能救我的人确实不多。”
包扎的动作一顿,辛忱道,“对不起。”
“这跟你没关系,再说你当时根本救不了我,你的伤现在都还没好清楚。”
“是为我娘道歉,她出手太狠了。”
“萧姨做的已经很好了,那一掌并没有用全力,而且她也没料到我会掉下去。当时还想过来拉住我,只是被人拦住了。”
姜禾说得平淡,但辛忱能体会到当时的凶险,可惜那时自己没想明白,放她一个人走了,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辛忱一想到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心又抖动起来,“疼不疼?”
“不知道,瞬间就晕过去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昨晚帮我拔箭,比我自己拔箭疼多了!”照理说,当是一样的,可自己就是感觉要疼一些,奇怪。
“我下次轻点。”说完又立刻自我否定,“不对,保证没有下次了。”
姜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