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撕心裂肺,就是从那日起,变了天。少主刚出生就死了。夫人失踪,生死未卜,城主自此常年闭关。而如今的少主姜禾不过是……
“月护法,怎么杵在门口,是怕年年吗?”屋内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正是姜禾。
“我会怕年年,笑话!”话落人至,待看着旁边坐着年年,年月脸上闪过尴尬。这,运气也忒好了,一个月说一次谎,都能刚好被正主听到。自己不怕年年,还会怕谁?她会不会生气了?
坐在一旁的年年,继续吃着葡萄,一个眼神都没给年月,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没见着他这个人。
“年月,出门前的谈话你还记得吧,想好了吗?”姜禾特意把“谈话”二字说得特别慢。
年月不再看年年,一个眼神就杀向姜禾,仿佛在威胁:你敢说,我就拒绝你的要求。姜禾挑了挑眉,传达她的意思:那你就赶快答应啊。
能不答应吗,一个月得罪一次年年完全够了,他可不想马上接着上演第二次。年年怎么着也不是拖累。
“我答应。”年月顿了顿,见年年没什么反应,还在吃葡萄,又补了一句:“少主,你别高兴得太早,接下来的比武你胜算不大,十次有七次是你输,还有三次是你耍诈,这次年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