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河问话,“你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由我来问您吗?”景照煜轻落落道,接着再开口道,“您是怎么想的?”
江之河抿了一下唇,说不出自己此时心情如何;也一时回答不了景照煜。唯有少许的遗憾和难过之情,藏在沉稳又老练的面容里。
岁月曾无知无觉地打磨了他,可是两个月的奇遇又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就算黑白不分,仍是善恶分明。
从夏家离开的时候,他质问夏萌依的妈妈:“既然你们后来知道了真相,怎么没有来校说个明白?你们之前信誓旦旦说宗兴害了你们女儿,怎么后面知道真相了反而没之前那么坚决了?”
“江校长,我们只是……觉得事情再闹下去,对我们女儿不好。”
“对你们女儿不好,可是人家儿子都被你们给毁了!还是觉得宗家没关系,是你们惹得起的!我告诉你们,就是因为你们这一闹,宗兴死了!死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就比你女儿大一岁,他连高考都没有参加过,他就死了!死了!”
他满腔愤怒,无处发泄。
可是,他反反复复地想,来来回回地整理,宗兴离世的根本缘由,竟找不出一个完全责任人。宗兴先是因为夏萌依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