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大礼堂不仅座位坐满了,甚至还有站着的、自带小板凳的,连门外也站了许多人。
孟听有些忐忑,他昨晚估计没听她说了什么。孟听也没有见到他准备演讲稿,怕他乱来,也和宋欢欢去了现场。
她逃课去的。这是上了大学第一次逃课。她到的时候,门外都快站不下了,只能听见里面的话筒声音。
江忍并不知道她在。
他走进大礼堂的时候,嘈杂的现场安静下来。
男人握着话筒,嗓音低醇:“你们好,我是江忍。”
他并不爱笑,因此嗓音也是平淡的。十月的秋天,江忍穿了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
他长相并不属于业界儒雅精英型,有种不羁的冷硬感。
头发是很短的平头,所以会有点凶。
意外地震慑住了现场,分外安静。
“我很羡慕你们,你们可以念这么好的大学。我念完高中就没有再读书了,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他语气淡然,说羡慕是真心羡慕。
大家觉得这位年轻的新贵格外坦率。
“再来一次,我会选择从小时候开始好好学习,毕竟不努力要搬砖不是假话。我工地上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