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高价买了最近的机票。眼里带着血丝,往机场赶。
工人们都呆愣地看着不理智的江忍,年轻的老板过分成熟。他们一直以为什么都击不垮他,可他走得毫不犹豫,仿佛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高义叹气,给领头的师傅说:“继续吧,他就这么点个人情绪了。”
也就这么个软肋,所有人都不能碰,一碰他就疯。
江忍赶到b大校园的时候是下午放学的时候,黄昏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一路问过去,走到了校医院门口。
住院的学生太多了,护士见他模样狼狈,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面的光又冷又暗。
“你报班级,别急,我给你查一查。”
“在输液室,隔壁那栋楼,二楼右转。”
他跑过去打开门的时候,所有人都诧异地看了过来。
“他……”
室内开了空调,驱散了九月的热度。
学生们打着点滴,原本在看电视。可是他闯进来,一步一步,动作几乎是粗鲁热烈的,抱住了法学系系花孟听。
孟听愣了好久,才伸手回抱住他:“江忍,你怎么啦?”
“你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