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只是来要回自己的东西的,并不是来砸场子。她和舒兰在众人探究的视线中走到房间角落处。
旁边柜台上一只漂亮的音乐盒在旋转。
轻音乐流淌,孟听的目光落在舒兰身上,有几分恍惚。
这条漂亮的裙子,是她上辈子没有勇气接触的东西。直到死的那天,她也没有把它穿在身上。
舒兰没有足够的气质,并不能穿出那种步步生花的美。
裙摆华丽又轻盈,原本这就可以当做一条跳舞的裙子。
舒兰咬牙:“姐,我知道你最好了。就借我穿这一晚上吧,我明天就还给你。那个金牌……我给了人家总不好意思要回来呀,你难道希望我被人瞧不起吗?”
又是这样的理由。
正如一开始那次弹钢琴。
孟听面对舒兰,再也没有那种打从心里柔软想爱护的情绪。她直视着舒兰的眼睛,第一次用严厉的语气告诉她:“这是你最后一次碰我的东西。裙子立刻还给我,金牌也去要回来。你总不希望他们知道你什么也不会,连钢琴那次也是假的,还偷拿我东西。”
那个“偷”字让舒兰险些跳脚,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我们是姐妹,你怎么会用到偷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