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女孩子也学聪明了:“你要去干嘛呢。”
游寅直说道:“道别演出,我从团里辞职了。”
“啊——”涂杉愕然,一时情绪复杂,难以言说。
“为什么呢?”涂杉问。
“专注学业。”
“嗯……”涂杉忽然有点抱歉,总觉得是自己,影响了他的生活,他的人际,他这几年构建的一切都被打碎了,一切从头再来,他又变成了飘摇不定的草种,要重植生命,还要带着她这个拖油瓶。
她小声说:“对不起。”
游寅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
涂杉加大分贝:“对不起!”
游寅蹙眉:“你哪里对不起?”
涂杉嘟囔:“哪都对不起。”
游寅:“”
第二天,涂杉特意买了个两根色彩浮夸的荧光棒,还亲手制作灯牌,上面写着“bard最棒”。
当晚,舞池里众人偎依纠缠,唯独她一人,像个追星小迷妹一样,在台下挥舞双臂热泪盈眶,完全不顾附近,只因她挚爱的巨星就在台上。
他也看着她,唱了一首属于她的告别曲目,《彩虹》。
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