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总结不下去。
林雪河倒也没看她再给她施加压力,低着头拿着手机玩。
“……要不您先坐到对面去等我?我很快就弄完了。”温雅终于鼓足勇气提出申请,林雪河跟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
为了早点回家,温雅只好又喊了一声:“林先生?”
“给你留的空间不够大?”
林雪河侧过脸,脸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稚嫩了几分,只是那双眼睛还跟平常一样,深不见底。
温雅盯着他看,林雪河也不回避,也这么看着她。
半分钟后,温雅凑近他的脸,在他身上仔细闻了闻:“你喝了多少?”这踏马十有八九是醉了啊!
已经吹了半个多小时风的林雪河看起来很清醒:“一瓶红酒,续摊喝了一瓶白的。”
一瓶白的……
温雅想不通了:“今晚不是你们兄弟俩的聚餐吗?怎么会喝这么多的酒?”
“正因为不是商务聚餐,所以才会喝这么多的酒。”林雪河揉了揉眉心,外人没法让他这么陪着。
想起自家表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他就觉得脑仁隐隐作痛,一把年纪还因为感情哭得像个十几岁的孩子,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