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是需要林雪河出来主持大局,他抱着四肢僵硬的某人往后退了两小步,将人稳住才松开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巴,疼痛此刻也逐渐开始麻木了。
“没事吧!”
温雅看着他明显发红的下巴,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脑门,她怎么能把人撞成这样呢?
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林雪河稍稍揉了揉,等麻木感强烈到抵消掉疼痛,才屈起手指扣了一记她的脑门。
“幸好不是做的下巴。”
温雅松了一口气,和林雪河视线相对。
他的眼睛长得也分外出色,国人的虹膜多数是褐色的,迎着光时总显得颜色温润,林雪河的虹膜颜色则很深,深到像刚出生的婴儿那般,浓郁近黑。一个成年人有这样黑的眼睛,又寡言少语不爱笑,乍一眼看去才显得格外冰冷。
透过这双冷漠的眼睛,温雅隐约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经由模糊的轮廓,她自动补足了一些细节,灰扑扑的,粗枝大叶的,不值一提的。
配不上。
许久未见的糟心脸重出江湖,林雪河木着脸正准备再给她一记让她清醒清醒,就见对方一身颓唐尽散,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