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
抱着向来不和自己撒娇的女儿,温妈妈失措:“别哭啊,到底怎么了,你跟妈说,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啊?”
温雅咬牙摇头,泪流不止。
最近一切都好了,明明一切都好了。
她可能真的有神经病吧。
温爸爸听着动静,匆匆忙忙从厨房来到她身边,笨拙地摸她的脑袋:“发生什么事了,别怕,你跟爸爸妈妈说,我们给你想办法。”
父母的关心厚厚地把她包裹起来,温雅不小心泄露一声抽泣,紧紧闭上眼睛,把自己整个脸都藏在母亲怀里。
林雪河对她太好了。
她可能找不到男朋友了。
不会有人比林雪河更好。
她的恐惧来自于没有林雪河的未来。
这是什么感觉,患得患失,抓心挠肺的不知所措。
温雅到底什么也没说,温妈妈和温爸爸一直守着她直到她睡着,才掩了房门轻手轻脚出去。
两老坐在客厅里,气氛沉重。
谁都知道温雅看起来柔软好相处,骨子里其实更像温妈妈的,一意孤行,犟得很。自打她成年以后除了上次和温妈妈吵架,就没见过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