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我本来答应了,在地铁上头却越来越疼,我的脸色一定特别差,旁边的大妈看了都害怕,问:“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我给你让座吧……其实吧我年纪也不是特别大。”
我摆摆手谢过她,在半路下了地铁,撑着又去了医院。
医生说:“你这后脑勺伤口有点发炎啊,你是不是没吃消炎药啊。”
我记起来,那天在警局我床边桌子上好像有一摞药,那个女警察还嘱咐了我什么,但我都根本没听进去了。
见我一副丢了魂的表情,医生叹了口气:“受伤了要按时换药吃药,好好休息啊。你这都没做到吧,都入秋了,小姑娘家还穿这么少……哎,得了,你也别吃消炎药了,扛不过去,住院挂几天吊瓶吧。”
这句话我听清了,我抬头看着他说:“能不住院么?”
医生冷哼:“你这伤口虽然在后脑勺,但是万一感染了,结一个乱七八糟的痂,连带着你脸上的皮肤就被拽歪了,你不想毁容吧。”
我不想歪脸毁容,我只能住了五天院。
出院那天,鸭哥猴子小晚又来接我。小晚拉着我道:“那天本来想去那个网红西餐厅的,结果你住院了我们就没去。今天又订了位置,我们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