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玻璃门钻出脑袋,男人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问:“……那个,林医生今天也不来嘛?”
他淡淡地答:“不来。你不需要每天换药了。”
我问:“那……我滴一滴血到杯子里,然后放到门口,你自己来拿好不好?”
“不好。”他一口回绝,“我喜欢昨天那样新鲜的。”
“可……”可是我怕被你控制不住掐死,或着被咬破血管吸干抹净,或者……总之死很惨。
他睁开休息的双眸,瞅一眼门缝后的我:“新鲜的真的,很不一样。”他的声音难得有点柔和,浸了丝蛊惑的意味,重复强调,“很美味。”
我摸摸脖子上青红微肿的指痕,撇撇嘴,心想喝个血还挑剔。
“这样吧。”男人立起身子,从沙发,踱到玻璃门前,我吓得赶紧把玻璃门缝给关紧了。男人却路过玻璃门,径直走到了大床面前。
他伸手按下床头的开关。机关“咯吱咯吱”响动,铁链“哗啦啦”垂落下来,男人执起链条下端的铁环,大拇指在铁面上轻轻摩挲,另只手对我招一招:“你过来。”
铁链看得我就很惊悚。见我固执不动,男人又道:“不是锁你,是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