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并没有接。
哦,离得太远了。
我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往前走一走,那纸快递到男人鼻子面前了。突然的,他伸手捏住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也躲不开,他的眼神定在我的手指上,声音却格外轻淡地陈述:“我今天,还没有喝的呢。”
这两天都是我刺破一点指尖,然后挤一滴血到林医生交给我的酒杯里的。
我很任命地,对茶几上的半杯酒努努嘴:“呐,把杯子给我好了。”
男人依旧握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抽走我手里的a4纸,然后将那酒杯端起来,放进我的手里。
我把杯子搁在腿上,掏出林医生给我的细针管,用食指间轻轻一挨,一小滴血珠就滚出来。刚要滴进酒杯中,男人却突然靠近,低头咬住了我的食指。
舌尖微热湿润,牙齿时不时划过,似乎想要用力挤出更多的血。
酒杯被碰撒,掉落在毛绒地毯上没激起一点声响,酒液浸透布料,腿上冰冰凉凉的。
我感到异样又恐惧,从脚尖到淋湿的腿上到背心都是寒凉,唯有食指间儿是热的,渐渐的,又有点疼。
我低头,看到他眼底一片浓郁幽黑,像漆漆的墨。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