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带杯粥。但我一想自己藏着一浴缸的好吃的,便不再嫌弃粥淡而无味。
上好药最后包缠纱布的时候,仍旧一层又一层,包成了个大馒头,我忍不住问:“林医生,包扎的这么厚,是怕他会闻到血液的味道么?”
林医生手上继续包扎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说:“对。”
我继续问:“林医生,你也是餍客么?”
林医生讶异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答:“是。”
“那你喜欢什么血型的呀?”
林医生不再回答,缠纱布,粘胶布。
“反正肯定不是我这一款血型的对吧!”
粘上最后一块胶布,剪断,然后林医生收拾工具站起身来:“好了。”
我说:“谢谢奥。”林医生摆摆手,推开玻璃门走了。
我出来外面的大屋子溜达,先是检查了一下门,果然还是紧闭着的,我百无聊赖地在门边沙发上坐了坐。
厚皮沙发随着坐下会留下一个深深的屁股印儿,起身后慢慢的回弹,我闲闲在每个沙发上都留下屁股印儿,然后看着它慢悠悠恢复原状。
之后我起来伸伸脖子,抖抖脚腕,在地毯上旋转跳跃活动了一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