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白忙活了。
—猴子:嗯。
—我打字:哎鸭哥呢?
—猴子:他买水去了。
—我打字:那行,先不聊了,早完事早撤。
我装回手机,又咬起吸管。周遭方才稀稀落落的座位已经坐满了,或许是服务井然有序,满座客人都不显得嘈杂吵闹,只听得稀稀落落的谈话声。鼻尖一缕一缕涌动的,有香烟的气息,有啤酒的凉甜,更多的是烧烤的香味。
都说“魇足之夜”越到深夜越热闹,客人满座,果然不假。
夜晚十点。
我起身绕过一座座客人,不动声色走进店内。
服务员都在外面忙活,偶尔有端酒水的人匆匆而过,并未搭理我。很轻易的来到后厨,门一推便开了。
厨房出乎意料的简洁,干净整洁的不锈钢台面,几个巨大的双开门冰箱。无人在内。
似乎不是后厨,而是冷库,不过也成。我走向冰箱,双手拉开其中一个,满满的是穿好肉的铁签,分批分层用塑料袋整齐盖好。我小心抽出几串,乍一看成色还是挺新鲜的,不过乱七八糟的化学制剂泡制也足以以假乱真,撸下肉块装好在袋子里,放进随身包包里。
是羊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