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漾扬起脸，微眯着眼睛，甚至一副小开心的模样。
“是吗？”厍言手指拂过程漾的脸颊，轻捏着他下巴。
“是啊。”
程漾微笑着点头。
厍言毕竟和程漾同床共枕有些时间了，程漾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他还是分得清的。
一开始就知道程漾在骗他，他不立刻揭穿，是想看看程漾能把这个谎言编成什么样子。
挺好的，这是程漾自己给自己挖坑了，一会哭着向他解释，他也不会听的。
这后面，厍言就身体力行，让程漾知道，和其他女生跳舞——哪怕是编造的，他知道后，这个后果会有多严重。
程漾以为蜜月旅行那里，是第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只是没想到，他自己作的这个死，让他再次体会到失。禁是种什么体验。
程漾眼眶通红，泪水挂在睫毛上。
他一次次向厍言哭着解释，他刚说谎了，他没和女生跳过舞，他没和任何人跳过舞，就一直站在旁边看。
但厍言不会听，打定主意要重振一下夫纲，让程漾明白，他这里的底线是什么。
过程里，程漾还被他老公打了屁。股，用厍言的话说，不听话的人，就得适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