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抬头看他,忍不住问:“徐敬余,如果我在德国,你想我了怎么办?”
“去看你。”
“就看不着的时候,比如你要参加比赛,要准备比赛,好几个月,甚至一年半年……”
“总有时间。”
“不是……”应欢靠过去,细细的呼吸喷洒在他脖子上,“我说的,是那种想。”
“……”
徐敬余垂眼看她,漫不经心地笑:“哪种想?”
装!
应欢红着脸,把话说全:“想跟我上床的那种想。”
徐敬余上上下下地扫她一遍,眼尾微挑,懒洋洋地说:“你给我开视频?或者发照片?露骨一些,或许能用上。”
应欢:“……”
他要对着她的照片撸吗?
应欢想起某些画面,难以抑制地脸红了。
禽兽。
两个月后,徐敬余把应欢送走了,他亲自把人送到学校,等她安顿后,再回国。
回来的那段时间,徐敬余脾气有些躁,他没怎么训练,赛事也暂时搁着,为转职业拳坛做准备。
同年10月20日,徐敬余宣布退出体制内,转职业拳坛。12月初,将赶赴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