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击队的陈森然在大洲落选赛上拿到最后一张奥运入场券。
新闻照片里,少年沉默地看着镜头,嘴角是带着一点儿笑的,眼底隐隐有些傲气。
应欢看到新闻的时候,由衷为他高兴。应驰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心里是高兴的,高兴的同时,那种抓心挠肺的不甘和无奈又一次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七月中旬,中国拳击队提前抵达奥运赛场,为奥运比赛提前做准备。
晚上,徐敬余洗完澡看了看时间,国内现在是下午,应欢暑假报了德语班,他记得她这会儿没课,发了个信息过去,问她在哪儿。小姑娘很快就回了,说在俱乐部。
应欢依旧在俱乐部做兼职小医生,队里来了不少新队员,他们跟着前辈叫她“小医生”,她明明比他们年纪都大,十八九岁的少年这么叫她,不嫌别扭吗?
她跟徐敬余说过这件事,徐敬余想起小姑娘的模样,又想起以前潜在的少年情敌,冷淡地说:“非必要,离他们远一点儿。”
应欢看见视频邀请,走到休息区的台前才接通视频。
徐敬余人有些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头发还有些湿意,他看见视频里的小姑娘,嘴角弯了一下:“机票和酒店都给你订好了,到时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