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余很想用手去勾回来,但他忍住了。偶有行人路过,因为比赛的缘故,有不少外国人,有些是游客,有些是对阵方国家的人,过来应援助威的。他们看到徐敬余身上的队服,有些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徐敬余像是没发觉那些目光,专注地盯着她,嗓音更低了,“不说话是真生气了?”
应欢感觉他是真的在哄她,心尖有些发颤,抬头看他,控诉道:“你这样我下次去检查牙套怎么面对杜医生啊?她要是再问起,我怎么说……”
他们现在又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而且,她现在只是他妈妈的病人,还戴着牙套,万一他妈妈觉得她不够漂亮,不喜欢她,以后不再对她温声细语了怎么办?
徐敬余看她是真有些生气了,顺着她的话哄:“好,下次不这样了,嗯?”
应欢感觉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气焰被熄灭,“你记住啊,下次不准再乱说,就算……”
“就算什么?”
“……就算你在追我,那也不能随便说。”
她真怕徐敬余弄得天下皆知。
徐敬余笑了一下,“承认我在追你了?”
非要占她便宜吗?
应欢看他一眼,懒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