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余在拳台边角坐下,应欢拉开护绳钻进来,在他旁边半跪着,把止血棉球按在他眉骨上,等不再流血,再仔细地给他清理。
“你闭上眼睛啊。”
“不闭上眼睛就清理不了?”
“……”
徐敬余勾勾嘴角,闭上了眼。
应欢看着他那道伤口,比上次在天津比赛的时候还严重一些,她摸到他的耳朵和后颈,检查他耳廓有没有受伤。她手指微凉,他浑身血液还在高速窜动,皮肤温度火热,被她轻轻一摸,徐敬余的耳朵便轻轻动了一下,被刺激的。
应欢愣了一下,小声说:“你耳朵还会动啊。”
徐敬余被她凉凉的小手摸得心痒,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嗓音低沉:“那里没伤,你别碰。”
应欢:“……哦。”
“那,哪里疼?”
“眉骨。”
应欢看又有血渗出来,忙拿棉球压住,小声问:“很疼吗?”
徐敬余最喜欢她问他疼不疼这种问题了,他抗击打能力很强,这种算小伤,不太严重,疼也不至于很疼。
但是他就是喜欢听她软糯地一句。
“疼啊,你给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