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打81公斤级比赛的那晚,他故意抛给她的,他倾身拿过那颗薄荷糖看了看,挑眉道:“都这么久了,还留着。”
“真不喜欢薄荷?”
“不喜欢……”
“薄荷味的牙膏也不喜欢?”
“不喜欢……”
“那如果你男朋友吃了薄荷糖要亲你呢,给不给亲?”
“……”
应欢蓦地瞪大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道接吻上去了,她抬眸看他,徐敬余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笑得痞里痞气的。她心尖像是忽然拉上了一根弦,被人轻轻地拨弄,拨一下,就颤一次。
徐敬余慢条斯理地转头看了眼窗外,应驰正快步跑进来,他皱眉。
小祖宗又来抢人了。
应欢耳尖微红,把另外一颗薄荷糖又放回盘子里,镇静说:“不给。”
吃薄荷糖接吻,和戴牙套接吻一样不能让她接受。
徐敬余低头笑笑,又把那颗薄荷糖给她塞进背包侧袋里,拉上拉链,低头看她:“把画给我。”
应欢从包里抽出素描本,从最下面抽出一张画,忍不住献宝:“是不是很像?颜色也很温暖对不对?我拿去相馆上了一膜,遇水也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