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问徐敬余:“怎么回事?刚才刘教说你们有人想打架?”
徐敬余耸耸肩:“没有的事,应欢在夸人呢。”
吴起:“……”
陈森然觉得有股气憋在胸口发不出来,抓了一把头发,走了。
吴起看看这群家伙,烦躁地摆摆手:“都吃饭去,该休息的休息去,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都别想着给我闹事,把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要打,上拳台打。”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散了。
应欢低头,从徐敬余身旁走过。
“姐你去哪儿?”
“洗手。”
应欢看他一眼,“你先跟他们去吃饭,不用等我,我等下要去医院。”
今天是复查牙套的日子。
徐敬余闻言,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走在她身后,去休息室换衣服,拿车钥匙。他今天下午没有训练安排,准备回家一趟,正好跟口腔医院顺路。
应欢站在公共洗手台前,挤出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搓每一根手指。
徐敬余拿了车钥匙,靠着墙边等她。
应欢洗完手出来,看见他愣了一下,迟疑问:“你找我吗?”
他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