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行事,等出了月子老奴打点一番再去,这样对姑娘和哥儿都好。”
长笙有点心虚,其实她真没怎么挂念那小东西,她对阿幸的责任与其说是白锦珈临死托孤,不如说是被天雷威胁。知道小家伙如今吃好喝好,被伺候得比她还舒坦,便就此放宽了心。
丁嬷嬷和她的姐姐曾经都是白锦珈外家的家生子,丁嬷嬷做了白锦珈生母虞氏陪嫁嬷嬷,随虞氏从北疆嫁到盛京,在白锦珈出生后便开始做白锦珈的管事嬷嬷。而她的姐姐则留在北疆,到外放的年纪时嫁人生子,一家人现今都在虞氏生前留在北疆的庄子上做事。
——这些都是长笙这些天对迎冬旁敲侧击再结合白锦珈玉坠中零零碎碎的记忆拼凑出来的信息。
阿幸便是在这丁大娘家养着,对外的身份是丁大娘刚出生的小孙子。
见长笙沉默,丁嬷嬷心中充满疼惜,长叹一口气:“姑娘这是何苦,当初若姑娘能听老奴的劝,舍了这孩子,何必千里迢迢来这北疆,也就不会遭受此番劫难了,可如今……唉罢了……”
——说着那双精明的眼睛溢出了泪光。
长笙是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这种未婚生子的戏码她活了五百年也只是在狐狸描述的话本子中听过,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