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波那副吃瘪的模样,在场女生发出了哄笑声。
然后,一个个接连问连波,道:“是不是?是不是?”
慢慢的,这些声音汇在一起。
“是不是”的声音,连续不断的在小礼堂内响起。
在场女生以及当事人连波,隐约明白何甜甜提起收入,究竟是要说什么了。
不过,在场女生各个兴奋,也就连波满头大汗。
至于那几个女学生,则是满脸迷茫,搞不懂她们一直崇拜的老师,为什么现在一副心虚模样。
被胁迫着,连波也不敢硬犟,只能点点头,回答:“是。”
“呵呵……”
何甜甜笑了,道:“那就很奇怪了。您一直口口声声,说男人是天女人天生就该顺从,女人应该主内,不应该超过丈夫的成就。那我就想问问连教授了,这句话您做到了吗?您身为一个卑微的女人,怎么能比你丈夫收入高呢?怎么你教大学,你丈夫才教初中呢?你这样做,让你丈夫脸往哪搁。丈夫都这么没面子没成就感了,您怎么还到处飞给人洗脑女德啊,不该赶紧辞职回家带孩子吗?不该赶紧回去舔您丈夫的脚指头吗?您这也太不顺从了吧,不知道您的手脚烂了几根哪,可以展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