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一直对许彦博很好,无论是不是出于对好学生得到特别关心,许彦博都很感觉。
此刻听到她的勉励,一直不掉眼泪的许彦博,吧嗒吧嗒掉起了金豆豆。
“嗯,一定会的!”
又嘱咐了一通,目送许彦博进去,三个人才一块走了出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何甜甜才接到许彦博的消息,他在那边找到吃住都安排好了。
秋季学期之前这段时间,他会请家庭教师顺便自学,争取不落下学习进度。
听到这个消息,何甜甜就放心了。
她也终于有闲心,静静看着许父许母,还有签下那纸合约的补脑液公司如何作死。
事实上,跟校长坦白那天,谭林就跟许父许母报警的警察局打了招呼,说了所丢孩子的遭遇以及后续安排。
那个警察局了解到情况后,开会讨论了一下,决定对许父许母隐瞒事实,顺便采取消极找人的态度。
于是,毫不知情的许父许母,在那之后就更难打听到孩子的下落了。
约莫过了十来天,眼看孩子还是没有消息,许父许母才是真的慌了。
那三百万定金,两人原本觉得十拿九稳,拿到手后就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