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诺诺这时候是最脆弱的,对王妈妈又有一种天然的血缘上的亲近,王妈妈拉,他也就跟着走了,没再像刚刚那样反抗激烈。
两人行动之快,没等围观的人反应过来,王妈妈已经妥善安置好诺诺,又从车上下来了。
“不好意思啊江老师,给你添麻烦了。”
王妈妈没弄清楚具体状况,因此说话含含糊糊,对江蝶也十分客气。
江蝶见她这个态度,这才气顺了,只是仍旧埋怨:“没事没事。不过王太太,你回去真要好好劝劝王帆,第六名已经是很不错的成绩了,参赛的有那么多人呢,明天决赛再努力就是了。再说了,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打人啊……”
然后三言两语把刚才的事说了。
抱怨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要解释清楚,她真没对王帆怎么样。
王妈妈的心情就别提了。当着江蝶的面笑着说没事没事,王帆就是太看重成绩了,一时冲动才做了错事,还请江老师多多担待。一转头回到车上坐下,一张脸立马拉了下来。
车子里除了王爸爸的司机,一家四口全都在。
兄弟俩在后座里窝着,王爸爸则坐在副驾驶。一见王妈妈风雨欲来的一张脸,王爸爸忙问:“怎么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