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她明明不是个感性软弱的人,但这一刻看到梁毅,却总有种落泪的冲动。
看到她这个样子,梁毅也有点不好受,他伸出手,轻轻擦了擦姜瑜的脸。
尽管力道很轻很轻,可还是刮得姜瑜的脸生疼,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红丝。
“抱歉。”梁毅委实没料到这么轻都能把她的皮肤擦红,忙缩回了手。
可手缩到了一半儿,就被姜瑜给抓住了。
姜瑜把他的手翻开,手心朝上,只见他的手指头都裂开了,到处都是又深又细的伤口,里面血肉翻滚,像是干裂的水田,到处都是裂开的缝,仅存的皮肤粗得像老槐树皮一样,老茧厚厚的一层,摸着都刮手。
这哪像是二十出头小伙子的手,简直跟乡下五六十岁还一直上山下田干活的老农的手没什么区别。
梁毅似乎怕吓到了姜瑜,把手往下一翻,故作轻松地说:“没事,等天气暖和就好了。”
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自己,姜瑜的心就像泡在酸水里一样,又酸又涩又疼,她责备地瞥了梁毅一眼,抱怨道:“你就不知道爱护自己吗?”
说是这样说,但姜瑜也知道,在没有高科技辅助,没有足够的挖掘工具的情况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