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得拿出火柴,点了一支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老刘,这人老了,心就软了。我的错,我的错,这黄为民确实该抓,我没意见。”
坐在主位上一直没做声的老汪闻言,抬头扫了几人一圈:“抓不抓要讲证据,而不是单凭这几封不知来历出处的举报信就定人的罪,这样,跟纸上所说的黄为民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区别?我们这些老同志,不能犯经验主义错误,要用事实说话。老毛,你安排人负责调查这张纸上所说黄为民在省城犯的事,老刘,你去调查浮云县那边的情况,越快越好,查清楚了再依法处理。”
“好。”老刘两人齐齐站了起来,“我们这就去安排,尽快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话是这样说,但在座的诸位心里都清楚,恐怕还真没冤枉黄为民,以前这家伙就不着调,不过在老黄的眼皮子底下,没敢那么放肆,那放出去就不一定了。
老向也跟着站了起来,摇头叹气:“希望老黄能保住晚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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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大院这一晚发生的事,黄为民完全不知。
有了辟邪符,他终于一觉睡到天亮,再也没见到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次日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