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馅,他还不忘鼓动拉拢莫云:“师傅,这个腐朽的国度已经无药可救了,只有大日本帝国才是我们最好的归宿。师傅你只要装作不知道,给我一点时间,将藏在棺材下方的金银珠宝、古董文物都想办法运出去,咱们就能去东京过上最好的日子了,而不必在这里三餐都吃玉米糊糊,有病连医院都住不起!”
“闭嘴,嫌弃养育你长大的这片国土是吧。那当年你爹妈走的时候怎么没把你带上,莫问,别忘了,是你的父母亲人,是你的祖国抛弃了你,是这片土地不计前嫌养育了你,没有她,你早就饿死了。谁都有资格嫌弃这片土地,但就你没有,你要嫌弃,三十年前怎么不嫌弃?”莫云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厉声打断了他。
莫云道人年纪大了,今晚又经历了这么多事。姜瑜怕他受不了,气出病来,赶紧拍了一张平心静气符在他身上:“莫云道长消消气。”
莫云道长听从姜瑜的话,抚着胸口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别被气死了。但来捉贼,最后捉到了自己的徒弟,他如何能平静下来,莫云道长气得老泪纵横:“逆徒,逆徒,师门不幸,都怪我识人不清……”
老了还要受这种打击,初阳道人有点同情他。他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转而厉声对莫问说:“看在